东哥生日快乐><

妹纸们冬至，呃，有说冬至快乐的吗？那就注意保暖，吃好喝好_(:з」∠)_

其实应该写吃饺子加汤圆的，但是圣诞节我还是没写完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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求婚这件事把咖啡馆的气氛推向了高潮，塞尔维决定把店里所有的食物和饮品进行免费派送，一时间更是热闹非凡。明诚忙的不可开交，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。顾客里有人缠着他说话，还有人送他礼物，平安果巧克力之类，他不肯接，有人居然就直接塞到他围裙的口袋里。他腾不出手拒绝，只好笑着说“谢谢。”身旁又传来几声照相的咔嚓声。

忙碌间，已经不见明楼踪影，明诚穿梭在人群里，偶尔和之前见过的明楼的朋友说上两句话。就是忍不住会去搜索对方的身影，明诚在心里叹了口气。明楼不久前问他圣诞节的安排，知道明楼来不了他也就没多想，老老实实回答去孤儿院和那里的老师孩子们一块儿过。结果明楼忽然出现，还让他等着说要一起去，这让明诚的心怎么都安定不下来。

发完了最后一盘姜饼人，明诚总算得到一点空闲。离开大厅，他刚走到后面就看见明楼正和一个人站在一起聊天。明楼的视线一瞬间转到他身上，原本淡淡的笑意加深几分。

“忙完了？”

“还没有，我过来喝点水。”

“我早和你说过，让你不要被塞尔维压榨过头。”

“没有，”明诚笑道“这样忙……其实挺有意思的。”

店里面暖和，他又一刻不停的忙，这会儿稍微歇下来，才感觉到脸颊有些发烫。

几句话间，明楼的朋友也转过身来看他，浅色的眼珠落在他脸上，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。

“明，不介绍我认识一下你的朋友吗？”怪声怪调的中文。

“以后有的是机会，今天就免了。”明楼“失礼”也失的理直气壮。不理会友人望着他的视线，明楼继续对明诚说道“你去休息，一会儿忙完了给我电话。”

明楼说得极自然，明诚不由得点头，答应了才又发觉脸颊一阵一阵的热。

“还有，”明楼的视线忽然下移，落在明诚围裙上“看来口袋做得还是不够大。”

明诚低头一看，这才意识到围裙口袋里还塞着两个平安果，花花绿绿的包装纸竖起来，露在外面。

明楼已是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
“明先生，你啊……”

明楼继续笑着摆手“抱歉抱歉，你快去喝水休息。”

明诚知道自己的脸这会儿肯定已是肉眼可见的红，掏出来拿在手里也是傻，索性还是留在口袋里。他向明楼的友人点点头，对方笑着回礼，说希望不久后就能见面。

明诚应道，又和明楼简单说了两句，才离开。

 

明诚从饮水机里接了一大杯水，一口气喝了下去。把平安果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到桌上。桌子上这会儿已经是五颜六色的一片，小小的苹果被各种各样包装纸里三次外三层的裹起来，摆在一起竟然是种喧嚣热闹的漂亮。

“诚！”

明诚正看着桌上的礼物出神，身后传来塞尔维的声音。他刚刚扭过头来，已经被塞尔维一把抱住了。

“圣诞快乐，亲爱的诚！我一定要再多说一次。”

“圣诞快乐，亲爱的老板。”明诚伸出手来，温柔的回抱对方。他能感知她的喜悦。

“诚，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幸运天使！”塞尔维又抱了他片刻才松开手，眼睛闪闪发光“今天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
明诚想着他终于习惯了塞尔维对他的诸如甜心蜜糖天使…这一系列的称呼了。

“不，今天真的很开心。”明诚看着塞尔维“而且我很开心能见证你幸福的时刻。”

 

两人因着求婚这件事又聊了几句，之后塞尔维告诉他可以下班了，不然明总恐怕要翻脸。

“我把要送给你的礼物交给明了，他一起给你。我本来想亲手拿给你的。”塞尔维眨眨眼睛“不过圣诞礼盒还放在我那里，一会儿给你。”

“十分感谢，”明诚笑的眼睛亮晶晶的，口头上一本正经的致谢“有两种点心我很想尝尝。”

“你想吃我随时愿意给你做，不必等到圣诞哟。”

“好，但是能在圣诞吃到属于这个节日的甜品，感觉更好。”

“诚，你是不是已经被明传染了，说起好话也顺风顺水了。”

“那我倒是学明先生一句，老板你的中文又精进了。”

说完两个人都是大笑。

“你快换衣服吧，我还得去外头一会儿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我先出去了。”塞尔维再次对他眨了眨眼。

 

明诚又喝了一杯水，然后找了个袋子把平安果都放了进去，然后才走进员工更衣室。

打开柜子，把脱下来的围裙搭在上面，之后开始换下身上的白色制服。

他刚解开全部扣子，放在柜子里的手机又是一阵猛响。于是准备去拿手机看一眼，身后的门被轻轻叩了几声。

转过身去的时候，就见明楼站在门口，明诚这才想起来他手里拎着东西进来，忘记把门关上。

四目相对，明楼身上是齐整的西装，而他松散的披着制服的衬衣。这本来也没什么，明诚却是避也不是，不避又觉得尴尬。

“抱歉，你没关门，我不请自来了。”

“刚才只顾着手里的东西，就忘了。”

“我是来和你说一声，塞尔维准备闭店了，我在外面大厅等你。”

“好，我马上就换好了。”

“不用急，”明楼笑道“用我帮你拿些什么出去吗？”

“没多少东西，我自己拿就行了。”

明楼点头，说先出去，就极自然的转了个身消失在门的一侧。明诚这才脱下半只袖子，想起一直以来心里对明楼的评价——这人无论何时，说什么，做什么，都是游刃有余的。从前只是隔着距离看他，视他为榜样，总想着从他身上学点什么，后来也觉得似乎学到了一些东西。而现在距离缩短了，这人甚至就近的在眼前，明诚才觉得他们还是太不同了。

一面想一面换上自己的衣服，外头的毛衫是孤儿院院长送他的礼物，既然去当然得讨老人家欢心，于是穿起这前胸被一头卡通鹿占据半片的衣服。左肩到右肩还有一排划着曲线的圣诞小树。他今天穿这衣服见到塞尔维，就被对方大笑着说了好几次可爱。他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真不想被夸可爱。

套上毛衫，明诚加快速度，他不想让明楼多等。于是努力甩掉那些脑袋里的胡思乱想，同时也把羽绒服围巾手套一一从柜子里拿出来。

 

来到大厅，顾客都已经离开，留下来的都是塞尔维和李森的朋友们。明诚一出现，就感觉自己被所有人的视线包围了。

他手里拎着几个袋子，肘里挂着自己的羽绒服和围巾。这场面，他着实不知该同谁先打招呼，只好径直朝明楼走去。

明楼脸上笑意渐浓，起身，也朝他走近几步。明诚刚剪了头发，短发蓬松整齐，一双乌黑圆眼生在小脸上，配上身上穿的白色毛衫，就是一身清清爽爽的学生气。

“我帮你拿两个。”

明诚本想推拒，可是只看着明楼都能感觉到周围视线，于是就将一个袋子递给明楼，道了声谢。

明楼接过明诚递来的纸袋，从沙发上拿了自己外套，转而对大厅里众人笑道“你们好好玩，我这个单身的，就不硬和你们凑了。”

他说完，众人一顿嘘声，明楼大笑，明诚走到他旁边时终于也忍不住笑了。

 

结果又是明楼一对多打了半天嘴仗，胜出以后才和明诚出了咖啡馆。平安夜，通宵做活动的商家不少，于是街上往来行人依旧很多。

雪下得小了，但细雪仍是落的密，两人都把外套穿好，明诚的长围巾缠了几圈绕在脖子上，掩住了嘴。明楼看他一眼，他便一笑，只感觉两眼弯弯，人十分好看。

“怎么去？”

“我找黎叔借了车。”

“天气不好，你还要开车。”

“雪下着，路面还好，我开慢点。说好的，怎么也要去。”

明楼点头“每年都去？”

“是啊。”明诚应道。

“你这点倒是和我大姐像，她也常去，只是时间没那么固定。”

并肩走在人行道上，雪在灯光的映照下，发出荧荧的光。

“明董事长一直热心慈善。”

明楼忽然笑道“你这客套话说的标准，我要是在酒会上还得多听几次。”

明诚也笑“我说的是真心话，没有表达好。”

“时常在媒体上看到关于家姐的报道，不管当时产生怎样的心情和感触，回到家里挨她一顿唠叨，即刻什么心情感触就都没了，心里只知道她是你家人，是你大姐，和别人家的没一点不同。”

明楼这话说的真挚，却也随意，听人谈起家人时，语气里的情感真是特别。明诚时常会想，也许是因为缺失，他便对家与家人太过敏锐，或许是自己无端添进去了那些情绪。

“有点无法想象。”明诚仍是轻轻的笑，忽而想到他现在和明楼并肩而行，也是从前无法想象之事。

“有机会你可以亲身体会一下我大姐的唠叨。”

细雪在眼前纷纷的落，明诚看向明楼，他缓缓的朝前走，谈起家人，他的嘴角挂着浅笑。

“好。”明诚答道，此时此刻，他实在不愿去拉开和身边人的距离。

“现在我们去哪儿？”

“我家，车停在那儿。”

“我可以信任你的驾驶技术吗？”

明诚笑起来“系好安全带，现在来不及买保险了。”

 

到了明诚家门口，看到那辆车，明楼没说话，明诚倒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，又笑开。

“明先生，一起做圣诞老人也没那么简单吧。”

“你这车嘛，我倒宁可坐雪橇去了。”

“雪橇太冷，明先生还是凑合坐车吧。”

明楼看明诚，围巾散了一下，半遮半掩着他的嘴，露在外面的鼻尖冻得通红。他今晚似乎自在许多，不像之前总是太多客气。明楼其实真的说不清，他为什么愿意这样一步一步的去靠近他。

 

明诚问明楼晚饭是否吃好了，要不要去他家里暖和一下吃点东西。明楼表示时间已经不早，路又不好走，不如先去孤儿院。至于到他家里做客以及这一顿饭，就和之前的算在一起，让明诚慢慢还上。